分水岭远眺
在五山镇五陡坡村有个分水岭,这个地方也是谷城和房县的交界处,贺龙元帅的红军队伍和李先念率领的新四军中原突围部队曾经从这里走过。这里为啥子叫分水岭?有两种说法。
一说隔道山岭,天气不同。谷城这边儿下雨,房县那边儿可能还是大好晴天。同样是下雪,房县那边儿可能比谷城这边的积雪厚一拃。解放前夕的一个初夏,下过一场冷子(冰雹),一个放牛娃儿从房县那边捡了几个鸡蛋大的冷子,放在草帽碗子里,拿回来还没化完,还有小指肚大小。他说山那边儿下冷子,乡亲们不信,直到看到冷子,个个都感到太惊怪了。
另外一说分水岭可鉴别一个人的人品,有首顺口溜为证:“无事莫上分水岭,分水岭上见人品;好人上去更精神,恶人上去头发晕。”相传有个女的,不搁人(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与另两个妯娌关系紧张,有事儿无事儿爱挑起矛盾,总是嫌弃老婆子,老公公去世后,三兄弟轮流给老母亲养老,一月一轮换,轮到这个儿媳妇,她总是拖延一两天去嫂子家接,提前一两天送到弟媳妇儿家,老婆子最怕轮她家,那两个妯娌伙儿还叫声妈,她当面叫“老马马子(老奶奶)”。她娘家在房县,来去必经分水岭,每次往返,脑壳都要疼几天。有时候疼得在床上打滚,脑筋黄子像锥子扎一样,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成。
有一回,这个女的经过分水岭,头疼得厉害,就靠在山顶一棵树上歇气(休息),昏昏沉沉,似睡非睡,一个白胡子老头儿从她跟前走过,对她说:“改恶从善,一个鸡蛋。”她回到家,百思不解。是给抱窝的老母鸡加个鸡蛋?还是自己吃个鸡蛋?她就煮了个鸡蛋,头疼得更加厉害,她剥好鸡蛋壳,又没有胃口,一点儿也吃不下去,就把熟鸡蛋放在缸盖上。她家的幺儿子才六岁,拿起来给奶奶吃了。这一下,她的头一点儿也不疼了。从这以后,她每天给老婆子弄一个鸡蛋吃,对老婆子的态度也变好了。她知道是神仙点化了她。每次回娘家,经过分水岭,一切都怪好了。
讲述人:刘保国 整理:杜权成
来源:五山镇中心学校
责任编辑:翟竞